《獨立器官》 – 總有一個人,總能令你失去自尊

村上春樹的短篇小說集《沒有女人的男人們》中,有一個叫《獨立器官》的故事,講述一名堅定的「獨身主義者」渡會醫生之故事,他不相信愛情,只與不同的有夫之婦保持肉體關係,同一時間他可以與數名女伴「交往」,直到有一次遇上一位「特別的」人妻,終於墮入愛河,同時踏上不歸路。

致那些被自殺、被消失的人

大約是中六、七的時候,我曾寫過一篇以「被消失」為主題的短篇小說,面對香港近五個月的逆權中,一些疑似「被失蹤」、「被自殺」的個案,令我想起這個埋在記憶深處的故事,雖然故事中「被消失」的人都是另有原因,不過,我相信不論是在現實或是故事中,這種荒誕的故事都是確實存在。

駁斥「港豬」迷思,為何我們要勇武反抗?記「反送中」教會我的事

每次抗爭發生衝突,都會有一班人出來譴責、批評、辱罵那些只有頭盔、眼罩、豬咀等保護裝備的示威者,他們並不會思考為何會有一班年輕人甘願犧牲自己的前途,甚至生命,擋在極權政府面前,即使雙方的武器是如何懸殊、即使每一次也被對方打得頭破血流,仍然堅持一次又一次聚集起來,再次以自己的身軀擋在面前,這一群雞蛋究竟在爭取甚麼。

《Essays in Love》 – 分手不恨?(2)

《Essays in Love》 ( 我談的那場戀愛 ) 中,作者狄波頓 ( Alain de Botton ) 因女友柯蘿葉 ( Chloe ) 移情別戀,二人最終分手收場。「被分手」的戀人難免會對前度保留著愛戀,產生一種「為甚麼我那麼愛你,你卻不再愛我」的不忿,繼而因愛成恨,對舊情人抱有恨意,並認為這種恨是理所當然,但是狄波頓卻指這種對舊情人產生的抱持並非理直氣壯。

《不赦島》結局之看法

第一個證據來自泰迪的好拍擋恰克 ( Chuck Aule ) ,書中描述他雙手光滑,並不似是一個聯邦探員擁有的雙手,電影亦把他解除手槍時的笨拙影像呈現,反映恰克並不是經常接觸槍械,亦符合他作為醫生的背景。

《隔離島》(《不赦島》) – 我們需要赦免自己的罪

大家也知道這個故事是一個開放式結局,即結局其實由觀眾基於已知的線索下自行「想像」,不過總有些人要把自己的想法強加於對方身上,硬要在對方的意見中挑骨頭,這也太過霸道和無謂了,所以我只想分享我對這個故事我看法,並不是強要大家認同我的解讀,畢竟不同人有著不同的經歷、不同的想法,對同一件事也自然不同的見解。

《挪威的森林》 – 綠的愛情觀

若要說《挪威的森林》中,我最喜歡的角色,我可以毫不猶豫的選擇綠。這不只是被她的爽快吸引,更是欣賞她對愛情的那份任性和固執,對於綠來說,「愛情」就是「任性」,她需要的愛,就是一種愛人給予她「任性的專利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