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段關係都有一段「最佳距離」,只有保持著這種距離,這段關係才能持續發展,若其中一方逾越這條界線,那段關係可能也從此一去不返。雖然把關係以等級劃分看上來好像怪怪的,不過這未嘗是一個妥當的做法,如果黃子華用借錢去把朋友分等級,我就更傾向以「最佳距離」將關係劃分,以下想以個人經歷將這些「距離」具體化。
《許三觀賣血記》——「陌生關係」的感動
「血」是一個人身份和存在的證明,中國傳統文化認為血是維繫一個家庭、社群的媒介,所以我們重視「血」緣、嫡「血」、「血」裔,《許三觀賣血記》就是一個圍繞著血的故事,一切由賣血開始,又到賣血結束。
《戀愛的薩姆沙》 – 《變形記》 Reverse
《沒有女人的男人們》七個故事中,我最喜歡的一個是台灣版獨有的《戀愛的薩姆沙》,雖然這個故事有點偏離「沒有女人的男人們」這個主題,整個故事吸納了《變形記》中荒誕,同時平淡地表現出愛情的萌芽,讀起上來相當舒服。
《沒有女人的男人們》 – 最孤獨的人
在未有任何先兆下開始閱讀《沒有女人的男人們》,原以為是一個中篇故事,打開後才發現是一個由七個短篇故事組成的小說集,撇除只有台灣本才有的《戀愛的薩姆沙》,其餘六個故事所圍繞的主題就正正是「沒有女人的男人們」。
《獨立器官》 – 總有一個人,總能令你失去自尊
村上春樹的短篇小說集《沒有女人的男人們》中,有一個叫《獨立器官》的故事,講述一名堅定的「獨身主義者」渡會醫生之故事,他不相信愛情,只與不同的有夫之婦保持肉體關係,同一時間他可以與數名女伴「交往」,直到有一次遇上一位「特別的」人妻,終於墮入愛河,同時踏上不歸路。
致那些被自殺、被消失的人
大約是中六、七的時候,我曾寫過一篇以「被消失」為主題的短篇小說,面對香港近五個月的逆權中,一些疑似「被失蹤」、「被自殺」的個案,令我想起這個埋在記憶深處的故事,雖然故事中「被消失」的人都是另有原因,不過,我相信不論是在現實或是故事中,這種荒誕的故事都是確實存在。
駁斥「港豬」迷思,為何我們要勇武反抗?記「反送中」教會我的事
每次抗爭發生衝突,都會有一班人出來譴責、批評、辱罵那些只有頭盔、眼罩、豬咀等保護裝備的示威者,他們並不會思考為何會有一班年輕人甘願犧牲自己的前途,甚至生命,擋在極權政府面前,即使雙方的武器是如何懸殊、即使每一次也被對方打得頭破血流,仍然堅持一次又一次聚集起來,再次以自己的身軀擋在面前,這一群雞蛋究竟在爭取甚麼。
《Essays in Love》 – 分手不恨?(2)
《Essays in Love》 ( 我談的那場戀愛 ) 中,作者狄波頓 ( Alain de Botton ) 因女友柯蘿葉 ( Chloe ) 移情別戀,二人最終分手收場。「被分手」的戀人難免會對前度保留著愛戀,產生一種「為甚麼我那麼愛你,你卻不再愛我」的不忿,繼而因愛成恨,對舊情人抱有恨意,並認為這種恨是理所當然,但是狄波頓卻指這種對舊情人產生的抱持並非理直氣壯。
《Essays in Love》 – 何謂愛情? ( 1 )
法國哲學家帕斯卡 ( Blaise Pascal ) 說過,「人的所有不快樂,都是因為他無法獨自待在房裡」 ,這句說話不但指出人的悲傷、失望來自他人,若倒轉理解,其實人的開心、快樂都是源於他人。
《如果這世界貓消失了》 – 人生的意義就在身邊
「人生的意義」這個命題聽落十分老套,但卻持續困擾著不同時代的人,《如果這世界貓消失了》也離不開對相關問題的探討,閱讀它時經常有另一本書在腦海中浮現,這本書的立論與《在天堂遇見的五個人》十分相似,甚至可作互相解釋,闡述人與人之間的微妙關係。